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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给玩坏了(深喉/羞辱/耳光/T鞋/踩B)(7 / 2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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痒么。”任渊嗤笑,放下他的一条腿,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,手指夹住逼肉,“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?”

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。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,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。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,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,求他不要再说下去。

“睁眼。”任渊命令,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,幅度很小,但是速度极快,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。

沈宁抖着睫毛睁眼,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。

“你看那张桌子。”任渊捏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,“你就是在那掰着腿给我看逼。”

“当时爽不爽?”任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逼上,逼肉被扇得四溢,烂烂地贴在腿间。

“你跪在那下面求我操你。”任渊把那逼肉又捋回去,用指腹搓弄,“骚水都流了一地。”

“嗯?”任渊不停说着,只要沈宁不给反应,或是羞得实在受不住闭眼,巴掌都会狠戾地抽在逼上,嫩肉横飞,掌风带到阴蒂上,把那颗小豆打得鼓胀跳动。

沈宁的下身被打得红肿,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更难耐的激爽,他腰身撑不住地往前挺动,鸡吧在空中难耐地颤抖,想让人抚慰,但是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地忽略。

“宝贝儿怎么爽成这样?”任渊收了手指,捏着他的脸向着外面摆正,“一想到有人等着操你就忍不住喷水是不是?”

“喷吧,哥哥让你喷。”任渊掂着沈宁的腿弯让他把逼挺得更往上,“要不要哥哥把人都喊回来看你喷?”

“不要…不要。”沈宁疯狂摇头,“不要被人看。”

“骚货。”任渊嗤笑,“你知道你刚才什么样么?”

其实是知道的,但是沈宁不敢吐出半个字和人顶嘴。

任渊把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人抱起,小孩把尿一般往厕所走,最后在镜子面前站定。

“看着。”任渊盯着镜子里沈宁的脸,“看看你什么样。”

沈宁半眯着眼飞快地看了一眼,刺激得他疯狂地扭头往任渊怀里钻,再不敢看第二眼。

套着项圈的淫乱婊子双腿大开,挺立的鸡吧和烂红的逼穴显眼至极,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粉红肥润,像是熟到极致马上要爆开的桃子。

怀春淫荡的脸其实和在镜子前面自慰时没什么区别,但是任渊站在身后,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,垂睨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泥里的垃圾,他觉得自己的脸淫贱得令人窒息。

任渊突然笑起来,磁性的声音让沈宁忍不住睁眼看向镜子,被男人的笑容迷得穴口烂绽。

“宝贝儿,看看逼被人玩烂是什么样的。”任渊抱着他贴近镜子,“起码要烂成这样再和我说自己有性瘾吧。”

沈宁再受不住,扭着屁股尖叫出声,逼穴几下难耐地收缩,终于穴口大开地喷出淫水,淅淅沥沥地全溅在镜子上,模糊了两人的轮廓。

他哭叫着道歉,“对不起…对不起,哥哥,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。”

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,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。

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。

沈宁跪起身,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,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。

巴掌不重,但是沈宁再不敢碰。

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,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,套在鸡吧上。

沈宁咽了咽口水,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,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,又抿唇把话咽回去。

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,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,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穴,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,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。

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,“我心疼你第一次,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?”

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,次次都顶进深处,交合处啪啪作响,卵蛋把沈宁的臀肉拍红一片。

沈宁腰身挨不到床,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,穴被撑到极致,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。

“轻一点…哥哥,求求你,太重了。”沈宁带着哭腔求饶,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,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。

“轻一点?”任渊变本加厉,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,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,“这不是你自找的么?”

“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?”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,“现在满意了么,婊子?”

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腰身没有支点,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,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,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。
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有人。”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。

任渊冷笑,一个字都不信,操地更深更重,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。

沈宁没想到还能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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