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华殿内双龙戏双珠(1 / 3)
侯羡正欲继续圣上关于祭月细节的垂询,身形却蓦地僵住。
一只微凉而柔软的小手,带着颤意,正沿着他的小腿,缓缓向上游移。
指尖划过一寸寸紧绷,为他带来一阵阵战栗。
最终,她摸索着,触碰到腿间早已等候多时的灼烫。
侯羡声音陡然一滞,极轻地“唔”了一声,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接话:
“臣已命人连夜快马加鞭,最迟明晚便可入宫,陛下不必挂怀。”
他声音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,可紧握茶盏的指节,却泛着青白。
此刻,文俶的手正绕着那层薄薄丝绸,在龟首处画圈,掌心贴上,轻轻一握——
“呃!!。”
侯羡喉结像滚珠子般起伏,忍不住逸出了极轻一声,却又迅速,用另一句应答遮掩。
“祭月后……将于琼华楼设宴。”
“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,皆在邀列……臣已拟好名单,晚些……”
“呈送御览。”
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文俶听他这话,心中咒骂——装模作样,竟是如此滴水不漏。
明明那巨物在她掌心又胀硬了一圈,明明已被她撩拨得乱跳,腿根发颤。却还能如此云淡风轻,回圣上的话。
她不甘心,指尖一勾,裤衿松脱。
“啪”一声轻响,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分身猛地弹出,带着灼人的热意,几乎打在她唇上。
日光透过玄色衣摆漏进来,落在那棍上,映出一层暧昧的暖红。
粗长、狰狞、青筋盘绕,龟首怒张得发紫,顶端渗出的晶莹在暗处亮得晃眼。
想想从前……再看看眼前……
生机勃勃得近乎凶狠,热气蒸腾中带着浓烈麝香,将她整个笼罩。
猝不及防间,文俶呼吸骤乱,手指悬在半空,竟忘了下一步要做何。只剩胸口急促又剧烈地起伏,和腿间悄然泛起潮湿的躁动。
侯羡好似知她所想,调整了下坐姿,极自然地微微分开双腿,方便文俶更进一步。
文俶此刻已是羞得要烧成灰烬,却依然倔强地仰起脖子,将那孽根压向自己湿热的唇畔,从顶端开始,一点一点舔入。
与此同时,主座之上,圣上的呼吸骤然一重,龙袍下摆猛地鼓起又塌下,像被什么狠狠吞了进去。
他闷哼一声,手指死死扣住扶手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“朕……朕以为……”
“琼华楼……嗯……甚好……”
另一边,文俶舌尖卷过铃口,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。
她忽将那龟首一口含住,喉咙收紧,狠狠一吸。
“嘶——”侯羡一声轻哼,复又恢复沉稳。
“臣……谢陛下。”
圣上却忽然仰头,喉结剧滚,一声极低的喟叹溢出,木椅“吱呀”一声,像被什么重物顶得后移半寸。
几乎同一时刻,侯羡腰眼一麻,精液猛地射出,尽数灌进文俶喉咙深处。她被呛得眼泪直流,却死死含着,不肯吐出一滴。
圣上那边,龙袍下摆剧烈起伏,他低喘一声,身子猛地一颤。
殿内静得可怕,只剩两道粗重的呼吸,一前一后,隔着一桌之遥。
谁都不曾开口。谁都装作什么都未发生。
此刻的侯羡,浑身肌肉紧绷如铁,精关初泄的余韵仍在四肢百骸里燃烧冲撞。
那股极乐来得如此汹涌又陌生,几乎要将他彻底击碎。
他下颌绷得死紧,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,搭在膝上的手血脉根根分明。
他恨不能立时掀翻这张碍事的书案,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妖精拖出来,压在案上狠狠贯穿,肏得她哭喊求饶,让她知道撩拨夜叉王的代价。
可他一动未动。
连衣袍都不曾多晃一分。
唯有桌帷之下,那根刚刚释放的巨物,非但未见疲软,反在文俶惊愕的目光中,更添狰狞,昂首挺立。
他搏动着,顶端晶亮,热腾腾地几乎戳到她鼻尖。
文俶先是一愣,随即一股邪火窜上心头——
他都这般模样,竟还能稳如磐石,连声喘息都吝于给她?
莫非在他心里,自己这般……仍是不够?
羞恼混杂着不服输的执拗,文俶抿了抿沾着白浊濡湿的唇,心下一横,彻底豁出去了。
既如此……她便要他再也装不下去。
文俶垂眸,转身背对,伏低身子趴在地上,手指颤抖地撩起早已洇湿了一片的裙裾。
她褪下亵裤,将后臀抬得高高,反手扶着那根滚烫坚硬的柱身,微微调了下姿势,将湿漉漉,止不住翕张的花穴,缓缓对准怒张的龟首。
然后,翘臀一撅,径直后入插去!
“嗯——!”侯羡喉间猝然迸出一声极压抑的闷哼。
太紧了!太湿了!!太要命了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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