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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来,并解释没回家的原因:“没带钥匙。”

他语气正常,神色……看不出来,没什么表情,就是满身满头的烟味,一进屋子隔着大几米都能闻得到。他走进卧室,拿了套背心和睡裤衩就去冲澡了。

没多久,他出来了,湿淋淋的黑头发还滴着水,大概是嫌热,背心都没穿,只有条大裤衩松松垮垮地挂在紧窄的腰间,我扫了一眼,一副抽长得十分性感的骨架上,是十分流畅的肌肉线条。

他作为我不少次性幻想的对象,他出来我看第一眼就出于本能地有点硬了,但在酒精的作用下,我无比大胆。

反正今晚的一切都已超出控制,我索性将以往的假面彻底撕碎,我就这样懒懒地靠着床,毫不回避、毫不遮掩地看着他,看了一眼又一眼……直到目光发散,意识抽离。

而他却没关注我的视线,只看了眼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,拿了一瓶没喝完的坐在床边两口解决后,又打算开一瓶。

我眨了下又要失焦的眼,没什么力气地踹了他一脚:“有毛病?大晚上不睡觉……还喝?”

他勾着背没说话,咬开瓶盖又准备喝起来,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扑过去就用手抓住瓶身。他皱着眉死死盯着我,眼睛漆黑而混乱,明显不是很清醒的样子。

他又重重喘了口气,手下用的力越来越大,指甲盖都白了,我咬牙也和他较着劲……虽然我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,我们就这样傻逼至极地僵持了一两分钟,他突然松开手。我把酒瓶搁在桌上,然后倒床上两眼一闭。

电风扇嘎吱嘎吱响,但房间里还是很闷热。他把灯关了,躺在旁边。床不是很大,虽然没挨到一块,但我还是感到他手臂的热度传了过来,真难受啊……我焦灼又悲哀地想着。

不过好在已经很晚了,来来回回喝的也真的不少,眯了一会实在扛不住酒精作用,就头脑发沉地睡了过去,只是半睡半醒中仿佛感到肚子上圈着一条手臂,背后是滚烫的体温,我热得额头直冒汗,但不想动。

我就这样做了个奇怪的梦,我梦到大晚上的,我和他牵着手在漆黑空荡的街上一直走啊走,我们紧紧抓着对方的手,手心都渗出了汗,然后天就亮了。

我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中午才醒,刚睁眼的时候还头脑发懵,沉浸在那场梦里隐约而亲密但又无比卑鄙的幸福感中。

然后躺在一旁的他也醒了,因为宿醉头痛,他一边皱着眉按了按脑袋,一边转过视线看见了我。

我看见他的神色明显僵了一下,慢慢清醒的眼睛里是越来越清楚的惊慌和不安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……看来没喝断片,麻烦了。正想着怎么开口,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就要往门口走去。

“你站住!”

我深呼气一口气,走到他的面前,勉强笑着问他:“怎么啦你这是?”

他垂眼看了我一会,我从来没见他这样话少过,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开过口,他从来都是自信轻松的,什么时候这样失措惶恐过。我心里难受得要命,也真的恨透了我自己。

“姜沉……我们昨天晚上……”他犹豫着开口。

我打断他,故作轻松:“我也正要说这事,真的对不起,我真是喝多了,你别往心里去啊。”

他愣了一下,眼里还是有疑虑:“可是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?你怀疑你有毛病?”

他好像被这句话给刺伤了,脸色都白了,我继续想要挽回什么,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:“瞎想什么呢,就昨天那气氛,就算是条狗我也亲得上去……不是我说,我俩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受到刺激一时冲动很正常。”

他还是只看着我没说话……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最后只问他:“你昨天看片有反应吧?”

他沉默了一会,点了下头。

我哈哈笑了声:“那不就得了,录像厅那么黑看不清脸,你肯定喝大了,被蒋磊那傻逼的荤话影响了,把我当成片里那女的了吧。”

他慢慢松了口气,神色也缓和了下来,我们俩上街一起吃了个中饭,期间说说笑笑把那件事抛之脑后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而在学校里我们也一切如常,只是再也没有单独有过任何活动。

我知道,我们回不去了。

一直到暑假,我的生活又回归到平静。他再没有约我出去过,而蒋磊忙着帮他舅倒卖带子,除了上次找他让帮忙找找架子鼓教材带和各种摇滚磁带,也没怎么联系。于是,我和他整个假期都没见过面。

我又开始呆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对着鼓谱练鼓,但就算加了垫子,也还是吵得楼上楼下很是怨声载道。

后来实在没办法,到大叔大婶从厂里下班的时候,只得消停下来。不过晚上又睡不着,无所事事的我尝试写写词,只是写得是真的臭,我感到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难受,一天最多可以抽掉两三包玉溪。

我练鼓就不喜欢开窗,因此这屋子里烟雾就没散尽过,有时候,抽得头脑眩晕双腿发软,望着灰暗而烟雾缭绕的房间,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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